失敗者寫的歷史

這幾天在聽「回教與西方世界」 (The Modern Scholar: Islam and the West ),我感受到非常熟悉的感覺。

從這個教授的口中,我看到回教徒征服基督教世界是「受歡迎的」、是「寬容的」、是「傳播科技、哲學、藝術」給西方世界的。基督教徒的十字軍東征以及侵略回教世界則是迫害和心胸狹隘的。

我實在難以接受這種沒有水準的主觀和選擇性敍述,而它竟然還是大學教授所開的大學課程。(我無意為基督教世界辯護,我只是根本不相信以武力迅速擴張的帝國,雙手是沒有沾滿血腥的。更何況我已經從東羅馬帝國及西歐的角度,走過這段歷史了。)

在我所聽到的其他歷史課程上,教授們常常會一再地重覆告誡學生對於歷史的敘述和判斷要持有懷疑和保留的能力,不要掉入「歷史是由勝利者所寫」(History is written by the winners.) 的陷阱中。聽到回教徒用這種自我麻庳自我催眠的方式敘述他們的歷史,我忽然發現,原來失敗者是這樣寫歷史的!(自卑?沒有自信?)

而我對它趕到熟悉的理由,其實正因為我就是讀這種歷史長大的。台灣的歷史教育,從小學到大學,都是用這種歷史觀在看世界。

中華民族和伊斯蘭世界,在歷史研究和教育的落伍和狹隘,不相上下,都是失敗者寫的歷史。

雖然如此,我還是決定將它聽完。(自虐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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